2008年11月2日 星期日

快樂澳門行

這次來澳門完全不須費心
交通住宿由文化局照料
有政府車接送
晚上和歌劇演員們住同一家酒店

隔天中午和同行的亞洲週刊特派員一起去黑沙海灘
在葡萄牙法蘭度餐廳(restaurante fernando)用餐
吃了有名的葡式炒蜆和沙丁魚喝了紅酒
搭配秋天的風
哎呀 很久沒這麼放鬆了

回香港時
碰巧船長是特派員的朋友
直接讓我們坐豪華座
我就東倒西歪地睡回香港
澳門行就這樣快樂地結束了


下一次要去威尼斯人飯店看太陽劇團的演出
接著跨年

普契尼的三聯劇

週五去了澳門
聽澳門音樂節的閉幕重頭戲-普契尼的三聯劇
這是澳門文化局特別委託法國尼斯歌劇院製作
全世界為了普契尼誕生150周年而忙的不可開交
澳門便是一例
(鴻鴻的普契尼150週年──《三聯劇》的天堂與地獄
文中有詳盡介紹)

三聯劇分別有外套、修女安潔莉卡和強尼‧史基基
演出接近四小時
但每齣風格迥異各有情調相當引人入勝
在強尼史基基中還可聽到最耳熟的曲子「喔!親愛的父親」

這是我第二次聽歌劇
上一次聽了威爾第的卡洛王子
對這齣戲倒是沒太大的感受

過去的我不太苟同歌劇中的情節
覺得情感很不細膩
中間很多空白
常走極端路線
愛你到死
或是執迷不悟

但經過這兩次的歌劇經驗後
突然覺得這種粗糙的表現情有可原
在歌劇中所有的情感缺陷都被放大
他不害怕立場偏於二分法也不迴避非黑即白
他需要這種偏見去支持其中的情感強度
所以聲音才能有力量

與其對情節吹毛求疵
不如放開耳朵聆聽歌唱家聲音中的情感
不然也只是壞了自己往後欣賞歌劇的興致
有了這樣的體認之後
我總算感受到歌劇的魅力所在
也開始期待下一次的歌劇

2008年10月25日 星期六

For c

empty bathroom, full of love

it's then u take away all your guise
it then i walk into you


let me eye u, let me sponge you, let me mirrow you

2008年10月11日 星期六

拉斯維加斯富家豬哥

灣仔是香港最早發展的地區之ㄧ
也保有一些舊時的建築樣本、飲食痕跡和交易風味
今天下午盡情地在灣仔閑晃
突然有種愛上香港的幻覺

總之 今天心情好
稿件 落單 貧窮都拋在腦後

在路口等紅綠燈時
我望向身旁 正在調焦距
旁邊的人從模糊的團塊轉成一張清晰的笑臉
我也對他笑了笑

他靠過來,說:What's your name?
我心想,不會吧,紅綠燈也可以搭訕!
這是繼四十來歲貌似殺人狂的美語教師後
又一個外國類邊緣宅男

不過隨後自暴自棄和好奇心同時出現
前者說:反正你在香港這麼孤單,多認識路人也不錯
後者說:對路人進行一次調查吧
所以我們約了晚點在咖啡店見面

一見面
他整個人衝向我
一邊說我好喜歡你!
那時候 我知道我們連朋友都當不成了

接著他二話不多說
開始敘述他的家產
問我喜歡住在香港哪裡,他可以幫我買棟房子
並且為晚上的行程做了幾種提議,整理如下:

一、坐直升機去澳門,然後住總統套房、游泳。如果我今晚就想回香港,再坐直升機回來。
二、去四季酒店吃晚餐,然後住總統套房、游泳。
三、去他的遊艇吃晚餐,然後游泳。
四、和他一起回西貢的別墅吃晚餐,然後游泳。如果我喜歡他的家,可以直接住下來。每天早上一起作瑜珈。

以上這些提議都被我嚴正地否決了。
因為他之前的舉止充分顯露出他頂多是個樣子如邊緣宅男的外國豬哥
(細節就不多說了)

這中間,他一直叫我snow white
真的讓我很想扁他

台詞歸納如下:
他尋覓了很久的snow white
今天終於找到了
之前的女朋友都因為爸爸不滿意而沒有結果
有許多女人因為他有錢而想和他在一起
但他都不喜歡諸如此類

另外,他的爸爸在拉斯維加斯太有名了
以致於他不想住在美國
因為走到哪都會被拍照

在談話的過程中,他的手機不斷,內容摘錄如下:
「如果你做的完美,你保住你的工作。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等著走人。」
「幫參議員準備總統套房。」
「你給我聽好了,這次成功我們會有五百萬,接著又會有下一筆五百萬。」

我只能說
他不是真的很有錢
就是戲做的很足 連電話的細節都顧到了

天知道
我有多想大笑!

2008年9月15日 星期一

奧地利網球教練

今年7月
我還住在梅窩
每天必須搭船上下班
某晚
我一付快死的樣子
因為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船還得坐五十分鐘
(那兩個多月本人幾乎都是那個死樣子)
坐在我前方的中年男子側過身來和我攀談
當時他正在喝啤酒
海風微溫
不過聽到他是網球教練之後
我多少清醒了一點
因為伍迪艾倫的愛情決勝點
讓我對網球教練有一些額外的興趣
他說什麼我幾乎忘記了
只記得他是奧地利人
已經來香港十年了
講到「十年」也有讓我醒了過來
ㄧ種「你瘋了嗎?!」的敬佩油然而生
在到達碼頭之前,他又從背包中拿出另一瓶啤酒繼續喝。
他要去長沙海邊的party喝到茫
問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說得工作沒辦法

第二次
我們約在休頓球場附近的泰國餐廳
那天他剛上完課
一身網球裝背著巨大的網球袋
我忘了說
他有點像某種典型的運動人物
但不是拿冠軍的那種
笑的粗枝大葉 嘴角會一邊上揚
聲音有點沙啞低沉
長得像梅爾吉勃遜
所以我實在沒辦法喜歡他

那天吃飯他背對著門
逆光
我看著他的輪廓
發現他的耳朵很大並且尖尖的
很適合「可愛的精靈」之類的形容詞
從那刻起
我就不把他當中年男子看了
我只想緊盯著他的耳朵
直覺告訴我
耳朵是瞭解他的神秘入口
但是他粗枝大葉的笑法依然是恆亙在我們中間的現實

那頓午餐是道別飯
他要回奧地利度假了
臨走前他親了兩下我的臉頰
叫我不要工作過度

今天是中秋節
我一個人走在銅鑼灣的街上
想起了他
雖然我不清楚他那時為什麼要和我攀談
但是他給了我在香港寂寞生活ㄧ些餘韻
我想問他這十年來他是否也很寂寞
是否有人和他說過他的耳朵別具魅力

論文是可以逼瘋一個人的。如果那個人願意的話。

每天反覆的不上不下,沒有前進,沒有後退。
站在十字路口,36秒的倒數,我的屁蛋論文和半年前一樣原封不動。
急欲擺脫這種妾身不明的狀態。
論綱提交、發表論綱、申請口試、口試成為我人生中的標地。
我至今仍沒膽招認自己的失敗,招認自己的膚淺,招認自己的失望。
晚上九點,從國家圖書館走出來,忙了三小時,只是在整理書目。
論綱只多了「釐清獨立策展人」不需要存在於世界上的七個虛字。
媽的,我是廢物,和大家想的一模一樣。
在回家的路上,等紅綠燈的痴呆中,我以為自己又懂了什麼。
我懂了,這半年多來的哭泣、逃避、承認自己的愚蠢、虛度光陰
做為一種過程是有意義的,就如同路口和紅綠燈一樣。
我注定要受這種平凡所苦,因為我不比他人特別。
我親眼目睹平凡之浪日復一日的湧向我、沖刷我。
我卻背對它,以為自己可以走向一座燈塔。
在綠燈之前,我了悟了,我逃不掉。
在紅燈之前,我決定暢快的喝酒,寫下我的偉大感想。
安心又滿足。

2007/02/13(二)晚 Mo!Relax!

2008年8月10日 星期日

其實

我好想家

我有點累

2008年6月21日 星期六

Flight of the Conchords-Business Time


太迷人了~~~
這是我目前最喜愛的紐西蘭男子團體!!!
Two minutes in heaven is better than one minute in heaven.

五月初
我在捷運站外的公園哭
哭到一名名叫理查的高大紐西蘭人
趨前問我r u ok? do u need a hug?
當時他身穿休閒服短褲手上還拿著蔥油餅的袋子
我還是繼續哭
畢竟哭也是要有個段落的
他一邊安慰我一邊說自己也和未婚妻分手了
it takes time.
最後他問我wanna have a beer? it's friday night.
我就紅腫著眼鼻音濃厚的說ok
接著我們便去喝了啤酒
(期間他還回了旅館換了襯衫牛仔褲皮鞋
人模人樣的走了出來
蔥油餅的袋子也丟掉了)
喝完酒後他問我do u want to watch movie in my room?
我的好奇心又發作我說ok
所以我們就在房間裡看了兩集的Flight of the Conchords
媽呀真好笑
11點左右我開始想睡覺
R: the bed is big, u can sleep here.
Me: sorry. i have to go. u say u would be a gentleman.
(哈 我為什麼這個時候這麼天真這麼傻呢 說這種蠢話 好像不了解世事一般)
R: ok. i know. but why should i?
Me: u have to
R:ok.

接著我就順利地走到捷運站
這個沒甚麼文采的故事也告一段落了